肩膀下楼,开始考虑我那个计划的可行性。
看昨天那个男人那副高高在上的腔调,估计是警察迫于他们的压力才说没有证据没办法立案。
要是我能弄到那个男生刺伤何安瑭的那把刀子就好了。
有什么办法可以引蛇出洞呢……
我脸没洗牙没刷,穿着皱巴巴的T恤,头发也乱糟糟的,无意识地溜达到我家院子里。
我刚往前走了两步,院门口突然冒出个脑袋,吓得我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是我,”门口的人笑起来,“你的胆子怎么这么小?”
是闫鹤,我瞪着他,问他来干什么。
“你不是说有人跟着你吗,”闫鹤很理所当然地说:“我担心你害怕,来接你啊。”
见我不说话,他伸手拍拍门,“我都来了,你就算不出门,就不能请我进去坐坐吗?”
我想也不想,脱口而出:“不能。”
“……”
闫鹤说:“你真的不让我进去?那我爬门了。”
我隔门跟他对峙,最后还是打开门把他放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