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陆南桥一个熊抱,“呜呜呜你就是我的业绩。”
陆南桥却有点怅然若失。
他想起了当初回市区那条漫长的高速公路,那时的他坐在段聆风的车里,因为微妙的夜晚惴惴不安,车载音乐单曲循环的,就是他那曾经不被人听见的歌。
现在歌曲的评论区不荒凉了,歌曲传唱度也有了,他却分外想念当时的单曲循环。
这世界上有一个人,不在乎他热度和知名度,单纯地喜欢他的歌,会在偷偷亲他以后,一遍遍地去听。
周五晚上,陆南桥和辛微扬鬼鬼祟祟地溜进了市中心某酒吧里。
“怎么突然想起来这一出啊?”辛微扬找了个人少的角落,“录个节目让你又变了想法吗?”
陆南桥用吸管戳了戳玻璃杯里沉浮的小冰块:“只是觉得有些东西可能不适用于我们,互相鼓励是好事,亲和力也是好事,但我们方向有点错了,不该要求自己活成别人。”
辛微扬这次终于觉得意外了:“想那么深刻?之前建群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想的。”
“之前的你可没有这种想法。”辛微扬说,“是谁改变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