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故问啊,不也是你嘛,怎么了?”谭恒一边回答一边看向言臻胳膊上的包扎,包扎地不挺好的嘛,只是被烫伤不也没撞到脑袋吧。
言臻推了推对方,随即有点郁闷地摇了摇头,“是啊,虽然我讨厌总是占据热搜话题之类的事情,但我本来就那么高人气我也很头疼,可为什么这个医生对我如此冷淡?是真不知道我是谁吗?还是说她本就不喜欢我,黑粉一个,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