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果决而狠厉,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活生生掐死在椅子上似的。
烛茗呼吸一窒。
这群人不是普通的劫匪,浑身上下散发着“法外狂徒”的气息。
男人一步压上前,掐着烛茗的喉咙:“警告你,不要用激将法。什么都不清楚的,是你自己。”
烛茗嘴角溢出一抹淡淡的讥笑。他眸光凌厉,咬着后槽牙,艰难地从嗓子挤出声音:“我确实是不清楚。不过,你让韩骋来和我聊聊,我估计就清楚了。”
“你!”
男人神色瞬息变了,眼中似乎对烛茗多了几分忌惮。
从他们将烛茗抓来到现在,没有一个人提过韩骋,身后那群人里,有的甚至连韩骋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一把松手,将烛茗狠狠摔在椅子上,“你以为这样就能离开吗?”
烛茗的背脊重重磕在椅子角,一阵生疼。
衬衫的扣子不小心崩开,前襟微敞。
他沉下眼眸,仰起头:“联系他,我要和韩骋谈。如果他不肯,你就告诉他,他的下场会比我今天所遭受的要惨得多。”
烛茗一字一句道。
身为人质没有人质的自觉,居然妄图和他们谈条件。若不是他们今天还有其他事情要办,不想多个拖累,早就让他见见血,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处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