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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给我们添麻烦,也不想为了自己的孩子绑架仍是单身的纪成钊。她只是不舍地看了你一眼,将处置你的权利全权交给了我们。”
卢叔低头,深深叹息。
“纪成钊不算合格的父亲,这我也得承认。他和老爷子始终没让你的存在曝光,也是因为不希望曾良平对他有所怀疑。”
卢建忠抬头,端起水杯抿了一小口,放下,轻声说:“不遗余力……是因为我们心有愧疚。”
明知道花陷在泥沼却无法拿起。
明知道鱼塘干涸却无能为力。
年轻时做不到的事、年轻时想要为那个人做的事,他们只能尽力弥补在她的孩子身上。
“他就算了,那您呢?您为什么也对我这么好?”
卢建忠:“……”
烛茗托腮,倾身向前:“您也喜欢我妈吗?”
“结账!我要回去休息了。”
卢叔向后一靠,板起面孔,闷哼着转头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