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初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
梦里,青年不断下坠,好像跌进了一个无底洞里。
最后,突然触到了底,整个人也突然苏醒。
“呼……呼……”青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冷汗涔涔。
这里,是祁骁的别墅。
窗外,不怕冷的麻雀叽叽喳喳,叫得人心杂乱。
温时初东张西望,迫切地找东西。忽然感觉手心湿润,低头一看,是八折趴在床边,用舌头一直舔着青年的手心。
温时初下意识地抱起小奶狗,随便披了件外套,快步出了房门。
客厅里,江冥正在跟管家低声嘱咐着什么。
“温先生醒了,想吃点什么吗?”管家一如既往地和蔼。
“祁骁呢?祁骁人在哪?”温时初抱紧了怀里的八折,走近管家和江冥:“他……在哪?”
江冥面露难色,管家则是咳了几声。
“他还活着吗?”温时初忽然问。
江冥连忙解释:“活着活着的!祁总福大命大,昨夜的手术挺了过来。”
“他在哪家医院,你们带我去,我要去看他,我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说……”温时初快速眨眼睛以掩饰湿润的眼眶,鼻孔堵得有些厉害,声音卡了喉咙。
“温先生,这个恐怕我无法做到。”江冥说。
“你为什么要叫我‘温先生’?”温时初感觉越来越不对劲,“我不管他现在怎么样,你让我见见他,我们是合法夫夫,我有权利知道我丈夫的下落,不然我有正当理由怀疑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