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男人一手捧着鲜花,另一只手扶着手杖,双腿慢慢地,慢慢地往前走。
江冥没有立刻收起轮椅,看着男人行走的背影,着实捏了把汗。
即便是走得很慢,祁骁的腿也能轻易看出怪异,每走一步都需要比正常人更大的力气,承受更大的痛苦。
但,至少是能走了。
细密的汗水不知不觉爬满了额头,祁骁终于走到了门口。
擦掉额间的狼狈,男人整理领结,一旁的八折突然叫了一声。
八折警惕地嗅祁骁的气味,狗鼻子凑到男人脚边,突然发现无比熟悉,小尾巴摇得像拨浪鼓,哼唧着撒娇,几乎就要跳起来舔祁骁的脸。
但八折似乎冥冥中感觉到什么,并没有扑上去,只是用脑袋不停蹭祁骁的裤腿。
“去,一边呆着。”
祁骁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轻轻敲了三下门。
“谁啊?”门里,青年的声音由远及近。
祁骁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来。
门,咔哒一声被打开。
时间仿佛被刻意放慢,门打开的动作在眼前形成微弱的光。
一眼万年。
因为外面的八折没有狂吠,温时初以为是家里的阿姨过来了,开门时也没注意看,专心致志地哄着怀里的小奶娃喝奶。
早晨呼呼明明喝过奶了,可没几个小时又哭着喊饿,温时初只好临时泡了一点奶给呼呼喝。
此时此刻,呼呼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痕,但小嘴巴却十分来劲儿地吸着奶,圆溜溜的眼睛盯着门外的男人看。
看到这一幕,祁骁忽然鼻子发酸。
“你好,我来接我老婆孩子回家。”祁骁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所以面上看起来没有变化。
温时初微微一愣。
抬眼,瞳孔里倒映着男人挺拔的身影。
干净的西装,胡子剃得一丝不苟,最重要的是,是站着回来的。
几个月前他生呼呼的时候,祁骁特意从国外赶回来,陪了他一晚上,结果导致腿上的伤口小范围扯动,康复疗程又往后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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