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为什么那些人在他们身边几年,却并未伤害他们。
她承认,当初答应佐膺师父,一方面是担心佐膺日后的成长环境,怕他遭遇不测,另一方面,也怕他的生世祸及一家人包括云烟,所以百般挣扎下,她同意让那人带佐膺走。
而十来岁的佐膺似乎也很懂事,佐母回忆,那晚她和小小的佐膺说,让他跟着师父去外面学本事,他没哭也没闹,就点点头说知道了,那懂事的样子,让人心疼。
他走了以后,那种被监视的感觉便消失了,佐膺似乎刻意很少回来,特别刚走的头几年,一次也没有回过家。
佐母望着巷子最深处目光里全是沉痛:“我知道那个孩子是怕连累我们,但云烟那时还小,什么都不懂,她舍不得他哥走,后来也一直怪他哥不回家看她,闹别扭一直闹到大,见了面也佐膺佐膺的喊,不肯叫他一声哥。”
霍璟心底一阵凄楚,两人不知不觉走到家门口,佐母打开门,云烟抱着纸巾嗅着鼻子,霍璟问她吃药了吗?云烟点点头。
晚上的时候又神秘兮兮的把霍璟拉到自己房间,关上门,然后拉开窗帘,窗帘后面有个笼子锁在防盗窗上,笼子里关着一个花盆,花盆里种着那朵黑色曼荼罗。
霍璟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个上了三道锁的笼子说:“它又没长腿,你至于像关阿猫阿狗一样关着它吗?”
云烟低声说:“我不是关它,我是怕别人偷!”
霍璟看云烟还特地放在窗户边,让这朵曼荼罗吸收日光,旁边还有一个很小的粉色浇水壶。
其实她很想说,这种花大概也不用按照一般花的生长环境来培育,毕竟当初她把黑曼挖出来的时候,它根茎底下只有冰,可没有土,不过反正她也不知道这花有什么用,随云烟折腾了。
云烟把她拉到桌前,神秘兮兮地说:“你还记得在藏地时,你曾经拿过一种液体给我看吗?”
霍璟知道那是给寄灵体喝下的东西,寄灵体便能脱离宿主,她点点头,看见云烟拿起一把很小的美工刀隔着笼子指了指黑曼那根布满荆棘的根茎:“我弄点小刺下来,发现和你给我的那种液体很像。”
霍璟有些诧异:“你不是说在那种液体里感受不到任何生物电流吗?而且以前佐膺也说过那种东西更像某种稀有金属的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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