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呢?”
时良只是晃了晃右臂:“我有病。”
“只是梦游。”宋屿说,带着淡淡的抚慰。
“你想知道我的德牧怎么死的吗?”时良前言不搭后语。
宋屿:“不想。”
“……”时良顿了顿,自顾自地说,“小时候我梦游,爬上树,从树上掉下来。它就在树根一直叫,我摔下来它接住了我。”
宋屿抬起眼看着只有咫尺的时良。
时良继续说,不见伤心,甚至称得上冷漠:“然后它死了,我醒了。”
然后你每天晚上就绑住自己?
“钥匙呢?”宋屿又问。
时良晃了晃手腕:“喜欢吗?”
“?”
“特意为了你买的,”时良扬起脸笑嘻嘻地说,“情趣款。”平时他都是用的绳子。
宋屿:“……”
眼底的火星快冲破禁锢冒出来,宋屿拿他没办法,咬着腮帮,下颔线紧紧绷着,再开口时已经带上了恼火:“钥匙。”
时良张开嘴,舌尖勾着宋屿正要的钥匙。等宋屿伸手的时候又缩回去,笑得像个小流氓:“用嘴。”
“……”
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