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时良就要去拿那一沓资料。
他的双腿被宋屿压在桌边,只能扭着腰身探身去拿它。殊不知在他扭身的那一刹那,宋屿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虚虚压着他,含着笑意:“宋老师说有就有。”
“……?”时良微睁大眼,心里cao了声,挑着音调问道:“你怎么还学我耍赖啊宋老师?”
“这次写哪儿?”宋屿几乎是贴着时良的耳垂说,深藏的属于alpha的侵略感爬上尾音,指尖按着腰际,“就腰吧。”
还没等时良反应,他就被掀翻,被压着趴在书桌上,浴袍的带子也被抽离,露出细白的腰肢。
软笔尖依旧微凉,又尖又软的笔尖刚触碰到腰中间凹陷,时良就条件反射地向下沉了沉,鼻间哼了一声。
“别动。”宋屿不让他动,喉结重重向下一沉,带着诱哄的意味:“马上就好。”
骂人跟小奶猫缩起尖爪用粉嫩的小rou垫挠人似的,一点力道都没有。
时良的腰比某个不过审的地方还要敏感,更别说刚才真正离某个不过审的地方还有段距离。
这会儿浑身的力气都因为细细的笔尖而轻易卸掉,时良回过头半责怪半嗔怒:“你太、太过分了。”
宋屿做了个不过审的动作,时良瞬间就闭嘴了,体内的信息素横冲直撞,终于冲破了隐形的禁锢。
“你好甜。”宋主席低声叹了句,手上开始动作,喃喃般:“信息素怎么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