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床上舍得。”
时良:“……?”淦。
“换个地方。”时良低低地求,后颈濡湿,手上还抓着宋屿那副金丝眼镜,收紧了手指硌着手心,“会留下味道。”
“被我标记,你的信息素只有我能闻到。”
宋屿冷静地说,“学不学?”
“……”时良被他吊着,眼尾都被气红了,口不择言骂道:“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宋屿?送你嘴边了,你还、还问我学不学习??”
哪有这样的alpha。
cao,真他妈是个人模狗样根正苗红好青年。
宋屿拇指从敏感的腺体上擂过,牙齿咯咯作响:“好好说话。”
“唔。”时良眨了眨眼,眼睫被打湿,挂着一滴眼泪,“学学学!”学你妹!
“乖孩子。”宋屿的吻落了下来。
尽管被宋屿标记过无数遍,在宋主席犬齿刺破腺体的时候仍旧头皮发麻,酥麻袭上脆弱的心尖颤抖。
他们又一次完成了临时标记。
等从空教室出来,时良是被宋主席公主抱着出来的。
走廊尽头刚走过来几个同学,正巧撞到他们,被宋屿棱了几眼,笑容还没散,光速从他们视线中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