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都很尖锐,导致闻周为了避免刺激到他,自觉避开,不出现在他面前。
没想到在时芸无意的指引下,时良更钻牛角尖,所以闻周有意让时芸远离时良,但时芸癔症严重时总会去找时良,才有了误会。
而其他人在闻周的嘱托下,也学着闻周的方式,换了种方法关心他保护他,不然时良并不能安然无恙长这么大。
这些都是时良刚才才明白的。
十七岁的时候他看见身边的朋友都有父母的关爱,有一个和谐的家庭,第一次如此羡慕,所以许下了那个愿望。
直到今天才觉得他看错了。
其实他和他们一样,有父母,有朋友,还有个偶尔对他变态的男朋友。
偶尔变态的男朋友一路把他抱回家,把他放在床上,没让他起来去学习。
时良倦懒地趴在床上看着宋屿拿iPad坐在他身边,刚哭过的双眼眼眶微红,眼睛却潋滟生辉。
其实他现在挺高兴的。
兴奋的精力无处发泄,所以他想做点能转移注意的事。
时良抿了抿唇,上唇不明显的唇珠红艳艳的:“宋山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