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往宋主席身边走了一步,清爽的味道冲淡了这位alpha带给他的冲击。
宋屿捏了捏他的肩,带着他离开了。
“怎么办宋主席,”才走了几步时良突然说,“恐A没治好,我可能以后都离不开你了。”
“不用治。”宋屿也看向他,“拴宋主席身上。”
司机在车上等着他们,时良被宋屿护在怀里,上了车。
上车之后宋屿抬手将隔板放下来,关上了车窗,抓住时良的手将人拉到自己身上,手指揉搓他的指根,得到了一阵似舒服又似难受至极的呜咽。
时良调整了坐姿,感觉宋屿在缓慢地摸他,有些急不可耐地动了动,被宋屿压住了。
“憋坏了?”宋屿呼吸的节奏仍旧没乱,如往常一样占据着主导的地位,手上触感滑腻,“小时,说出来。”
“你那个倒计时,”时良说着顿下来,被内心深处冒出的渴望逼红了耳朵尖尖,咽了咽唾沫才继续说,“还剩一张,你说,该不该忽略它?”
宋屿鼻间轻哼。
隔板不隔音,也阻挡不了信息素在车内乱蹿。
索性司机是个beta,闻不到味道。
只是车顶信息素警报器在一闪一闪的,濒临警报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