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陆斐一起出了门。
晚上九点,芝麻带着两人往惯常去散步的方向走。
“芝麻还不到一岁吧。”舒沅走得慢一些,实在对这个问题很好奇,“你怎么会养狗,不像你会做的事。”
陆斐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过来问:“你怎么会染绿色的头发?”
绿发色在某种意义上等于绿帽子。
舒沅恼了:“是蓝色!”
“好吧,是蓝色。”陆斐轻轻地勾了唇角,转瞬即逝,又道,“那耳钉呢?你不是很怕疼?”
“是耳扣啦,不用穿耳洞的。”舒沅解释道,“温宜送给我的,说是他男朋友合作的什么纪念款,还是限量版呢,我只戴了一次。”
他们沿着静谧的街道一直走,步履放得更慢了。
芝麻一边走一边嗅,时不时地在路旁树下抬腿撒尿,做着很狗的事,和猫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