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迷似的谁都喜欢。我和我公司的职员们都清白着呢。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屿天明显是回忆到了什么, 神色变得笃定, 可还是害羞似的吭吭哧哧说不出来。
白饶拖着长音“嗯?”了一声,伸出一根手指,抵住男人的下巴往上钩, 一副“你还不赶快如实招来”的小模样。
贺屿天捉住白饶的食指,别扭道:“怎么没有,你长的这么好看……而且上次还有人送你花呢。”
白饶皱着眉头,这是那年的老黄历,他实在是想不起来:“什么花?”
“你忘了?!”贺屿天开始翻旧账,他说起这个话题看上去劲头很足,可见这件事情已经憋在他心里,让他不爽很久了,“就是买上下床的那天啊,我在房间里兢兢业业地收拾床铺,搞卫生,然后你就回来了,捧着那么大一束花,都不怎么理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