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祠堂后,刘二太太就觉得婆婆也没那么糟糕,哪怕时不时的要只老母鸡、要几斤面条、要羊rou馅饼……
没啥啊!
相较于刘二太太,二老爷的日子才叫一个苦。以前,老太太托梦过来,每回都是好一通的指天骂地,挨骂是挺惨的,可讲道理,比打感情牌把他说哭好太多了。
老太太啊,不知咋地就变了画风,在梦里絮絮叨叨的说着她这些年的不容易。
刘二老爷跟他的父兄不同,因为自幼体弱多病的缘故,他始终不曾习武。幸好书读得还差强人意,也顺顺利利的通过科举走上了仕途。没敢放他去外头任职,只让他一直待在翰林院里,横竖家里也不指望他来顶门立户。
简而言之,刘二老爷是个心思敏感的读书人。
特别容易伤春悲秋的那种人。
以前老太太指天骂地也没把他骂哭,一通回忆过往,他醒来后差点儿哭死在床榻上,直呼儿子不孝。
最近一段时日里,为了及时给老太太换上她想要的供品,刘二老爷一直都是歇在二太太房中的。
不过二太太起得早,她正在那儿梳洗打扮呢,就听到二老爷“汪”的一下哭开了。
扭头一看。
噫——
二老爷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关键他年岁还不轻了,看着完全没办法产生怜惜,就觉得特别荒谬。
“老太太啊……儿子不孝啊……都说‘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我刘诰活了几十岁终于明白了这话的意思,可是太晚太晚了,太晚了啊!”
“老爷,您先别忙着哭,先跟我说说,老太太在梦里又要了啥?”
眼见刘二老爷又要继续开哭,二太太就毛了:“先说正事儿!可别耽搁了老太太花用!”
“哦,老太太要糖,土红糖。”
刘二太太仔细问了没别的特殊要求,立马干脆利索的拂袖走人,临走前只道:“老爷您接着哭吧,下回哭之前先使个人把老太太的要求告诉我。”
撇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刘二老爷,二太太很快就吩咐管事去街上买土红糖去。
王府里是没这玩意儿的,他们一般用的是蜜糖,还有冰糖、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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