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现能看到裙子里的身体。
绿树,青山,还有她这白色的一抹,都不清晰,浑然一体。
男人微微一歪头,笑了。这小丫头很有点意思,她的样子明明跟这个地方格格不入,可似乎放在哪里又都不违和,随时就是一幅画,包括现在,阳光下,透出那裙子里,什么都没穿。
竹椅边就是床,很矮的竹榻,比单人床略大些,白色的被单、枕头都是他随身带来的,现在皱成一团、横七竖八,暗色的木头家具相映,也像一幅画,忠实地记录着刚才扭缠的激烈。
七点半就醒了,直到十点才放开她,在达到他的生理极限之后。
男人走出去,从身后抱了女孩,他没有扣衬衣,他们之间便只隔着她薄薄的裙子,贴着,连续激烈运动后肌rou的酸软找到了契合的另一半,身体像回了家一样舒服。
深深吸了口气,溪水的味道透心凉,他低头,领口里是女孩儿暖暖的体香,嘴巴轻轻蹭在她耳边,“告诉我,叫什么名字?”
“还要我说几遍呢。”
女孩儿的声音很轻,几乎没有什么音调和起伏,山里很潮,也很冷,可每次听她说话,他依然有种被扔到冷水里的感觉,哪怕就是在他身下,已经神智迷离的时候。
是,初见她就告诉他了,她叫小萱。不管是真是假,这本身就是个没有任何意义的符号。
她应得很干脆,这是他一贯喜欢的干脆,给予这次离奇邂逅一个求之不得的了断。可他心里不知怎么了有点别扭。在成人男女的世界里,经历过这么欲望沉沦的三天后,谁冷淡,谁潇洒,约定俗成。可那一方难道不应该是男人么?毕竟,生理结构不同,年龄上也大这么多。
这样“被潇洒”,尤其是被这么一个软软的、看起来丝毫没有杀伤力的女孩,感觉不是很好。
“不见了,留个纪念都不肯啊?”
她像没听到,目光隔过树,看着不远处的山。他挑了下眉,“好吧,那我走了。”
松开怀抱,她的目光这才转向他,“几点的飞机?”
“四点。”难得四目相对,男人心里忽然有点重,抬手抚上她的脸颊,拇指轻轻蹭蹭,“我叫张星野,星辰的星,原野的野。”
这不是第一次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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