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说他承受力很强,时间都没干过他,更何况我。”
“所以,你宁愿他再也不思念你心里最美的mama?”
“所以,你宁愿看到合葬的墓碑?”
他的反问像一根刺,黑暗中,季萱哆嗦了一下,立刻别过脸去,“不要比较,根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一样的伤口,吃去痛片和不吃去痛片,只有暂时麻木的区别,补不回,也治不了,根本改变不了什么。药劲过去的时候,又是一次新鲜的疼,还叫不出来,更难受。”
“哦,”她很冷冷地应了一声,“那他吃的一定是白/粉儿,不光止疼,还能嗨。”
噗嗤,张星野笑了,小丫头的不屑简直嚣张! “怎么这么说自己老爹?那可是德高望重的季老、季大师。”
“是啊,又高,又重,委屈不得。亡妻不过半年,就大婚续弦了。”
“是么?”
“那天特热闹,整个院儿里、屋里,哪儿哪儿都是人,熙熙攘攘,连个下脚的地儿都没有,喜庆翻了。”
懒懒的小京片子,讽刺又刻薄,张星野乐,“那天你一定特别不乖吧,嗯?”
“谁说的?乖着呢。打扮得像幅无彩色的画,裙子是白的,鞋血红,还带了个光闪闪的皇冠,特夸张。他把抱出来,我就趴他肩膀上,不撒手,不抬头。京城初春的天儿,捂得他一身都是汗。大师大婚的照片儿里,都有那条裙子,背后那个蝴蝶结。”
小丫头悠悠的,坏透了,张星野哈哈笑,眼前活灵活现几乎就是那个撅着小屁股不肯回头的小样子,伸手就掐她,“我就知道!你个小混蛋,就是砸场子来的!”
她没动,小脸在他手里怎么掐都凉凉的,男人的心不由得就跟着揪了一下。当年老父亲能抱着她一整天,可见,小丫头也就是五六岁刚有记忆的样子。他十二岁尚且痛到疯了一样,失去所有判断,更何况一个断奶没几天的小女孩?轻轻揉了揉,他收回手,“就是那天记恨下的?”
嘴巴抿着,好一会儿她才出了口气,“何必呢。”
“嗯?”
“何必娶她。又耽误她的时间生我。”
好颓的小声儿,张星野笑笑,“一直在嫌弃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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