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徐皓看女人,会觉得跟看一个男人没什么区别。
所以徐皓觉得什么都无所谓,恋爱、zuoai、结婚,遇见了就谈,不合适就分,实在不行就离,都无所谓。
徐皓送奶奶回家,王姨出来接人。再从奶奶家出来的时候,徐皓收到一条何富生的信息。内容是再过俩月有一个规模挺大的拍卖会,问徐皓去不去。
难得何富生还愿意再跟徐皓有来往,徐皓打字应下,回复一定去。
信息刚发出去,又弹出来闫泽的一条微信。
闫泽:什么时候回来?
徐皓拿着手机陷入沉思。
徐皓没由来想起上辈子他跟闫泽去大堡礁跳伞的那一天。
从飞机上往下看,海岸线圈起来的水域如同一个魔幻玻璃球,近15000英尺的高空自由落体60秒,狂风把脸都刮变形了,那极限感觉真跟要死一样。
即使在跳伞之前已经经历过非常严格的高空跳伞培训,徐皓仍然感觉又紧张又刺激,肾上腺素飙升。闫泽显然感觉也类同,在舱口大开的飞机上,俩人没交流,但彼此看一眼就知道两人眼睛里面都闪烁着极其相似且濒临生命极限的火焰。
然后,徐皓透过护目镜,看见闫泽扯了个笑。
桀骜不驯的笑容,在狂风大作的高空上,显得异常张扬且耀目。
闫泽背着降落伞转身,缓慢地嚣张地伸展开双臂,他双眼看着徐皓,背对烟蓝色的大地和海洋,率先仰面倒下去。
徐皓晚一步,于撕裂的空气中,隐约听见闫泽对着苍穹和虹光大喊,像是要把肺里的空气一并吼干净,“cao,死一块,死就死!”
第45章
徐皓在山西待了大半个月,后来又周转去了b市,主要任务就是捋他爹公司那摊烂账。
资产转移是个费时费力的活,但掐掉财务上有风险的尾巴并不很难,无非就是多交点税,多赔点钱,再不然,就是留好帐,做敏感交易捆绑。
徐皓为了不让他爹日后吃牢狱官司,这几年准备可算是做够了本,但为了不打草惊蛇,做法比较隐晦。公司那几个高层见账务流水出多进少,只当少东家在胡闹,忍无可忍联名告到老板那里去,老板却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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