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你输了,留一件身上的东西给我,我输了,同样留一件身上的东西给你。”
全场哗然。
他们平时里玩德州.扑克玩了这么久,玩得就是大起大落的心跳和筹码,结果纪玦轻飘飘一句话就要全部清零,那这游戏玩得还有什么意思?!
惟独顾桓一人好整以暇地坐在那,仿佛对此毫不意外,他手指微曲,在自己身前的筹码上也是轻轻一弹,随即,眼尾勾勒出了一条撩人的弧度:“好说,你输了,把衣服脱下就行。”
刚刚还紧绷的气氛倏地缓和下来,有人已经忍不住笑了。
纪玦长相又禁欲又邪性,要露不露的锁骨旁大喇喇敞开着几颗衣扣,这一晚上不知道有多少心痒痒的gay们都想扒光了看他衣服里到底是何等勾人的风景,现在顾桓一句话就把游戏推向高潮,要纪玦当着这么多人面在包厢里脱衣服,纵使有的人不是gay,也忍不住兴奋起来,好奇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