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怎么觉得,你挺耐艹的。”
纪玦闻言,极轻地笑了下,手指深深没//入顾桓发梢,在蹭过他的耳垂时,俯身低语:“我耐干。”
男人略显粗糙的指腹似有还无地抚//摸着,反差太大,教顾桓忍不住蹙了蹙眉,他头往旁一偏,松开纪玦,语气正经了几分:“损失了我一辆车,又害我流落荒岛,纪总想好怎么赔偿我了吗?”
顾桓其实根本不在意刚买的新车就这么葬身悬崖,更不关心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要怎么出去,反正消息已发送,自会有人来接他——他如此和纪玦较真,就是想看看棺材脸欠他人情的吃瘪样子,一想到这,顾桓就觉得这钱损失得真特么的值。
然而,你对手还是你对手,纪玦怎么可能让顾桓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