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施杰一直在说话,取笑菜杆没辟掩,因为就他今天这一顿cao作,跟没辟掩的人还非要跑去有耳这种地方玩一样自取其辱。
郁小龙半句没听进去,他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被人舀了,还舀在……那种地方。
大褪根上隐隐作痛,怀疑是不是咬痛筋上了,要不怎么一跳一跳的,比他脑袋上最大的伤口还疼得带劲呢。
cao!
真他妈疯子!
郁小龙咬牙,气得头更疼了,伤口恨不得再溢出一轮血来。
他妈有辟掩又怎么样,进去遭的辱不比没有的少多少。
施杰瞧见他走路不自然,以为是伤到脚了,过来想扶他,被他推开了,“别烦。”
郁小龙这一路都眉头紧皱,阴沉着脸,施杰想当然地以为是今晚的事惹他不痛快了,“放心,那逼没几天好嘚瑟了,哥几个早晚收拾了他。”
郁小龙看着走在前面的小丁他们,“接下去几天你找人盯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