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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苏泠帮着他办的。

就连出殡的那天，他都浑浑噩噩的。

墓碑上的照片还是付mama微笑时的样子，温婉贤淑，平易近人。

“妈，对不起……我又犯浑了，都没能好好的送送你。”付睢宁把一束洁白的满天星放到墓前，双膝跪在地上磕了个头，“妈，谢谢你养育了我这么多年，谢谢你们给了我名字，给了我新的生活。尽管，最后却是我害了你。”

于长洲站在旁边，就看着他伸手，拇指拂过墓碑上付mama的照片，“从前你总唠叨我，今天我带哥哥来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他怀孕了，你要当奶奶了。”

于长洲听他用极度平静的语气说这些话，不由眼眶就红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怀孕，情绪极易受影响。他半蹲下身子，轻轻唤了声，“mama，你放心，我会帮你照顾好宁宁的。”

付睢宁回头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

付mama跟付爸爸是合葬的，付mama的墓碑旁就是付爸爸。

于长洲是第一次来祭拜付爸爸，才看到墓碑上的照片，还是穿着警服的样子，颇为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