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钟衡,她孤儿寡母的没什么依靠,地位甚至还比不上何萱,因此有些事能忍则忍。她虽是长辈,但钟衡管事的这四年,不留情面,股东董事背地里咒他骂他,可无人不打从心里怵这个冷面怪。
直听见何萱将门给扣上的声音,杨莎才将请柬递了过去,对两人说:“今晚有一场慈善拍卖会,会来不少记者,阿衡深深你们准备准备,替咱们钟家出席吧。”
祝深深感头疼。
他向来不喜欢那种场合,西装革履,觥筹交错,一举一动需拿出十足的作派,假兮兮的。
钟衡看了看祝深反应,刚要出声拒绝,就听杨莎软声说:“深深都两个月没有露面了,也不知道外面是怎么传的。我想着,你俩感情既然这么好,那么给外面人看看,堵上他们的嘴总也不是难事吧?”说着她又叹了口气:“二婶实在是没辙了,这两个月真有不少人问我你们之间是不是出了问题。唉……这要我怎么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