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跳下去,也不会再和你说一句话!”
气涨涨的荀或自己遛自己,看小区公园里泰迪**柴犬乱吠哈巴狗忧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我以前带餐餐出来玩,好些人都要围过来问它名字。”
“为什么叫餐餐?”季玄便问。
“因为它很能吃啊,一餐又一餐。拉布拉多是易胖体质,它吃多少我就得配合着用运动量消耗掉,比养儿子还烦,虽然我没养过儿子。”
拉布拉多热情、亲人、脸皮厚,和荀或很像。
“两岁前还是得揍,不揍不乖,你不能只用奖励来教它,它要是乱拉你得踹它屁股。”
荀或侃侃而谈。他活得很认真,所以有无数细节可回忆。季玄安静地听着。
荀或旺盛的生命力只要汲取滴点,便够季玄活上一整天。
但所有生命都会结束,或长或短,或悲或释然。
“为什么它只能活十几岁呢?”荀或低了眼。
“我才成了大人,它就老了。”
两人搭公交往年货市场。办年货,这是孟主编给他们安排的今日任务,并且再三警告荀或不准拿旺旺大礼包随意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