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他们鹤立鸡群地站着,一个女生贴在他身侧。
“诶,”他碰了碰季玄提着酒的手,“你说是他高还是你高?”
季玄谨慎地推断:“应该一样。”
房间里没有矮桌,他们直接在地上摆酒。荀或的酒量是练出来的,季玄的酒量是生来被点满的。酒过三巡前者已开始飘,后者还稳如泰山。
荀或美滋滋地倒在棉被上胡言乱语:“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香醇清甜,入喉时有火舌微舔,胸臆热烘。
又尝了两三杯,荀或方一悔恨拍大腿:“我们忘买下酒菜了。”
“我去前台问问。”季玄说。
荀或就算是醉着,还记得今天他不能劳苦季玄,把人按回床上说他去。
他起先只是微醺,在花生米和小虾米之间纠结了好一会儿,酒的后劲渐渐上来,迷迷醉醉他干脆两盒都买下。穿过长廊回房时走的已不成直线,刷了两次门卡都红灯,脑里腾不出空间去想为什么,只当门卡失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