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或啊,我们同学一场,你就当帮我个忙吧,”赵胜又说,“他刚问我你在不在,说想见你一面和你道个歉。你知道我读的是测量,这年头要找条好出路也……”
“他为什么刚好在这?”荀或反问。
阿C:“别生气别生气,喝酒喝酒。”
“就是刚好,我怎么知道,”赵胜睁眼说瞎话,“他态度很诚恳啊,想见你一面而已,荀或你不会这么小心眼吧?”
“能说开还是说开吧,”方沛相劝,“人要少树敌,说不定以后他会给你捐医院呢?”
“不要,他进医院我能给他支气管拧断。”
“小孩子气了啊,”方沛无奈,“他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荀或沉默些时,又灌了一口酒。
分明该说的都已说完,这盛游洲又要搞什么,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再见他多一面。
赵胜在旁哀哀切切地恳求到心烦,荀或更疑心自己被利用。勉力维持着表面的和谐,说明天赶着回学校先走,但谁都看出其中不欢而散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