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与父亲吵架后饮酒,哭着说她就不该从香港追到大马,原来他根本没想待她一生一世。
她平日不是个喜欢闹的人,那次因为什么大动肝火,季玄永远也不会知道。
他自幼与母亲最亲,她死后唯一的情感输出便被堵塞。封闭多年又蹦出个小朋友,嬉笑玩闹着重新开闸,看季玄被禁锢多年的情感一朝得以释放像水流迸射,享受着对他心绪的掌控与牵引。
“打火机要不要?”
横竖千情万绪都只为他,季玄和自己说没关系,他开心就好,谁叫自己喜欢他。
“嗯。”
也并非一无所获,包饺子的时候,年夜饭的时候,他对着漫天烟火大喊季玄你要开心的时候。
“一共二十五。”
只是还是会失落,胸臆里充斥着庞大的空虚。用烟雾填满以后好受些许,四面八方挤压着一颗心,逼它跳动,维持些许存活意识。
吸烟没有技巧,只要别把自己呛到,季玄比赌牌更早学会,但戒得也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