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涛在客厅和房间转一圈寻打火机无果后,问:“朝明,我打火机呢?”
能和他这么说话,还叫他朝明,看来顾涛还没注意到他的想法,对昨天的事也是毫无理由地翻过,只以为是平常。
顾涛就是这样,有时十天半个月不回家,有时整个月都在家,有些事他想跳过就跳过,他想打你就打你。
毫无理由,他就是理由。
顾朝明刷着牙从面前以中间为圆心碎裂的洗漱镜里看到顾涛靠在厕所门框边。
打火机?应该在他昨天穿的外套兜里,而他的外套……
顾朝明微偏头,用眼神示意顾涛打火机在洗衣机里。
昨天他吐在身上,顾朝明没时间洗他丢下来的衣服,只弄干净上边的呕吐物扔进洗衣机。
顾朝明背对着顾涛,顾涛没看懂他偏头是什么意思,以为顾朝明又不理他,怒火冲上头,瞬间加大音量:“说话啊,一早上装什么哑巴,和你妈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