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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没有。
他原是拿刀的人,却反过来把这把利刃奉于白岁寒,沉默不言,一语不发,任凭刺伤。
白岁寒明明被吻的极为恐慌,但察觉到自己心底竟然在暗自庆幸,他本应当要恼怒,可也没有生气。他想,大约是因为林闻起喝醉了,所以自己可以暂且宽恕他这一次的无礼行为。
林闻起换了别的地方肆虐,白岁寒没有推他,他的理智被酒精燃尽了,脑中没了往日要珍惜要克制的念头,于是极为失控,他几乎每落下一个吻,白岁寒就要吸一口凉气。
“岁寒,我的meimei在江南成了婚。”林闻起贴着他的耳朵低声说,他沙哑的嗓音令白岁寒细微地打着颤,他顿了顿,继续说:“所以大家都在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