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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痛算什么理由啊宝贝。”池逾摸了摸他的后脑勺,指间是谷蕴真柔软的黑发。他无声地叹气,尽管嘴上没规没矩,但心底还是在担忧谷蕴真即将要接受的职位。
大抵分别总是扰人心。
池逾不知道怎么才可以缓解这种几乎算是婆婆mama的情绪,又忽然发觉谷蕴真在不好意思,他稍微回想了一下,于两秒钟之内确定了谷蕴真在对什么害羞。
池逾最喜欢得寸进尺,又叫了一遍:“宝贝。”
谷蕴真的脸好像要冒白气了,池逾心里简直好笑又奇妙,然后听他黏黏糊糊地解释道:“又没人这样叫过我。”
池逾表示理解,然后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叫出了几十种亲昵的称呼,其中从高雅到低俗,不一而足。谷蕴真要被臊死了,完全不想看他,把脸埋进池逾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