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都没动,他只好亲手喂这人喝,然后被他顺势环住腰。谷蕴真说:“这张琴叫做余音,余音绕梁的余音。”
“嗯……”池逾心不在焉地听他说话,在室内暖过来的手指和脑子都很迅速地滑向了另一个领域。他喝着热水,觉得有点不够,于是伸手推搡谷蕴真的食指,推到杯沿,蹭到了自己的唇,才堪堪满意。
谷蕴真好像有些失语,又有些紧张,继续说:“我小时候,我父亲用这张琴教我学琴的。第一支曲子叫《相思曲》,那时候我母亲已经去世,他大约很思念她。”
他低声地唱那支曲子里的一小段:“落红乱逐东流水,一点芳心为君死。”
池逾才抬起了眼睛去看谷蕴真,他微微聚着剑眉,好像在努力地解开什么谜题。
不知道缘自什么冲动,也许是因为明明应该习以为常的一场小别,也许是因为天生就伤春悲秋的多愁善感的内心,总之谷蕴真低下了头,和池逾额头相贴。
两双眼睛坦诚地对视,两颗心灵也在互相猜度。
谷蕴真说:“因为我父母的生别离,求不得。所以我很怕分别。”他的声音趋于微弱,但池逾还是听得到,他说:“所以你能不能一直陪着我……再不要看别人。”
池逾花名在外,池逾风流成性,许许多多的名头缀在池逾名字的后面,让谷蕴真的安全感变得很少。他听坊间传闻,惊池逾在那些风言风语里乱抛真心,不吝千金,又情不自禁地暗生忧虑,惧始乱终弃。
再多接触,再多了解,也不过想求得一句真心实意的承诺。
“…………”池逾沉默许久,久到令谷蕴真都有些害怕了,他让池逾捧自己的脸,眸带慌乱,意图找到别的话题,掩过去这段不被重视的祈求。混乱中,他真的想到一件事,连忙说道:“池逾,你那天给我房间钥匙,一定不是因为专门找个地方给我送礼物吧?你想要我是不是?我愿意……别不说话。”
他要献吻,主动去亲池逾,但嘴唇也在发抖,池逾的手就落到他的后脑勺,把他的脑袋轻轻按在怀里,那是最贴近心脏的地方。池逾跟着低声说:“这么一想,我确实太肤浅冒进。”
他脑子里还在斟酌,于是说出口的话不经修饰,很是直白,他道:“到底我没有真正爱过谁,这么没有经验,才没有让你拥有很多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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