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导书,道:“这都放寒假了。”
“嗯。”放寒假又怎么了?谷蕴真索性也彻底没了看书的心思,便没有生气,侧身对上池逾的眼睛,他又好像知道了什么。
池逾果真撑着下巴,歪头笑道:“嗯,所以谷老师是不是不那么忙了?”他说着,把手搭在谷蕴真的指尖上,缓慢而毫不遗漏地扫了一遍,说:“先前我体谅你忙,怕你顾不上别的,如今你是不是也体谅体谅我?”
“…………”他的动作与话语都已十分露骨,谷蕴真领悟过来,觉得耳根发热,低声说了一句含糊不清的话。池逾听不真切,靠过去送上耳朵,谷蕴真就把手搭在他耳廓上,说:“只要你想。”
池逾的耳朵瞬间便很酥麻,他觉得是被谷蕴真电的。他顿时心潮澎湃,抬起头说:“那我现在就想……”被捂住了嘴,谷蕴真的眼睛好像在说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池逾心想,他想得快要疯了,脸皮又算什么狗屁玩意儿。
有时候他还真不知道谷蕴真怎么能这么纯情。
池逾拉开谷蕴真捂自己嘴巴的手,垂头后悔说:“我生日那天可能是撞了鬼了,你在我身上磨的时候,管你嘴上说什么呢,我当时就应该扒掉衣服直接把你按到床上去。”
这可能是谷蕴真此生做过最放/荡的事,被他拿在嘴上这样说,谷蕴真简直羞愤难当,猛地抽回手,小声辩解道:“因为你那样表白,我才忍不住的……”
池逾便笑了笑,不再故意说些令他不自在的话,他要存着留待以后。倒是谷蕴真脸红消退之后,想起件事,问他:“你那天说你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你父亲,那池在……?”
“池在是我堂meimei,从小就养在陵阳。”见谷蕴真依旧蹙眉不解,池逾又说:“苏见微本来也不该叫她jiejie,只不过我们这几个一直住在一块儿,这么叫着便更亲,索性也不拘礼,就混叫了。”
“好罢。”谷蕴真点头,说,“我就没有什么亲戚,不像你有一大家子,逢年过节都热热闹闹的。”
池逾笑道:“这有什么好羡慕的。小辈多,动不动就来找我帮这个买那个的,花钱倒还没什么,就是总喊着要去这儿玩那儿闹,不答应啊,一直哭,简直烦得要命。”
谷蕴真很向往地说:“但我每回年节时,都是一个人过。人如果多一点,应当不会那么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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