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胎记,喜欢他唱戏的模样,爱意总在表面沉浮不定,像是没有解开双重暗语的达芬奇密码。
但此刻,他觉得自己爱这个人的一切,从躯壳里的灵魂到卷起的眼睫尖,都令他爱得发狂。
“我都知道的。”谷蕴真低声说,“因为我也那样憧憬过。”
池逾才想起他的父母一早就与世长辞,于是哑然失笑,心想这叫什么事,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命途多舛。
等情绪渐渐褪去,池逾又想耍流氓了,他不让谷蕴真动,制住他的肩膀,无理取闹道:“都怪你今天来这里,要对着满堂老头子老婆子,我什么事都不会有,说,要不要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