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林闻起强调说,“为你。”
他没有意识到白岁寒在摸他的嘴唇,他被突如其来的惊喜冲昏了头,眼里心里,只有“白岁寒醒了”的念头在来回翻涌。
他说:“火车还没翻的时候,我砸碎了车窗跳车了。但幸运又不幸,砸了脑袋,中度脑震荡……因为要包扎伤口,所以只好把头发全部剃掉了。”
“没有金发了,不明艳也不灿烂,不是你喜欢的那一种类型了。”
白岁寒看到林闻起脸上蹭伤痊愈的清淡疤痕,他很轻地碰了碰,心想,所有的伤口都很疼。然后,他又在心里否定了林闻起的话。
――你说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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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岁寒只醒来了一会,片刻后,就重新陷入昏迷,林闻起迫不得已,只得半夜喊医生来看。检查过一遍,医生说,白岁寒的情况基本稳定,现在只是处于沉睡状态,他的神经受损应该不很严重,或许很快就能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