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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得有点丑。

顾不上这个，尹舒发现尾巴变回腿了，他刚才还考虑尾巴动不了怎么下楼去找那位宋先生吗，正好现在趁着自己能走，他拿起协议，站起来蹦了两下，缓解下双腿发麻的感觉，立刻走出了卧室。

宋戚从容不迫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块平板，面前的茶几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一个头顶红色的机器人送来了切好的水果。

要不是智能管家喊他主人，尹舒都以为这房子的主人是宋戚。

听到开门的声音，宋戚滑动的手指停住，他看了眼时间，只过去了二十分钟，他原以为像雌性人鱼这样脆弱娇气承受力低的，怎么都要先哭上个半天，再闹腾一会，最后下来骂他一顿才会认命。

抬眼看去，尹舒还穿着那件浴袍，只是尾巴变回了双腿，宋戚嘴角微微上扬，算他识趣。

尹舒不知道的是人鱼只有在亲密人的面前才会露出尾巴，现在他把尾巴收回去了在宋戚眼里算是示好的信号。

穿来的尹舒不仅名字没变，脸也是他自己的脸，很漂亮，肤色白如瓷，一双桃花眼泛红带着点湿润，及腰的长发更显娇弱。

宋戚表面平静，心里也不得不感慨果然是人鱼协会认定的优质雌性人鱼，确实长得很好看，可惜，他宋戚永远都喜欢不来人鱼。

曾经做过校霸加学霸的尹舒并不知道对方心里已经把他贴上娇弱两字，正无比注意地扶着扶手下楼梯。

“签好了。”文件一式两份，怕宋戚不放心，尹舒两份都拿了下来，翻到最后一页让宋戚看清楚他的签名

扫过其中一个绕成团有些丑的签名，宋戚没说话，淡淡点了点头。

“很好，只要你听话，日子不会难过。”宋戚起身拿上文件，准备离开。

尹舒心底呸呸呸，我日子好不好过，要您宋先生乱cao心？

“宋先生，我有话想说。”尹舒瞥到厨房里闹出动静的智能管家突然想起件重要的事，急忙喊住对方。

宋戚身形一顿，怎么？小人鱼后悔了？以为他是开玩笑，所以打算现在闹一闹？

“说。”宋戚薄唇微启，冷淡地应。

“既然签了协议，那是不是可以删除宋先生在我家的大门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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