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男人手中的剑微微闪动,那是一柄通体金黄之剑,光看它的模样,便能明白其剑势凌厉,削铁如泥。
“你是谁?”朱肆停下来,扶着墙,大口喘气。
胡离抬手正了正面具,声音嘶哑,“你不必知道。”
“我连死在谁手里都不能知道吗?”朱肆死到临头,居然还笑得出来。
胡离攥紧长剑,朝朱肆走来,“一个死人,没必要知道那么多。”话罢,胡离霍然出手,黄金剑裹挟着浓厚的杀意而来,势要夺取朱肆的性命。
朱肆站在那里,下意识后退一步。
剑气袭来,刮开朱肆面颊,留下一道清晰血痕。朱肆狼狈闪躲,眼看那剑便要划开他的喉咙,割断他的脑袋,一道青色影子突然出现,手持长剑,跟胡离交缠在一起。
胡离没想到这半路还会杀出个程咬金,反转一剑后退开,看清楚了面前来人。
这是一个看着身形较为纤瘦的男人,生得白净异常。与陆不言那种张扬肆意的美感不同,他整个人的气质显得非常阴柔。
如果胡离没看错的话,这个人应该是个太监。
“陛下,奴才来晚了。”东珠拱手请罪,气质温雅。
“不晚,正好。”朱肆整了整衣襟,然后抬手接过东珠递过来的帕子,轻轻按在自己出血的面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