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冉秋晨已经不住那里,可还是不自觉问出了口,“翡翠园?”
“不是,”冉秋晨当即否定,“东郊,挺远。”
费律铭不知道冉秋晨家发生了什么变故,直接从“翡翠园”搬去了荒野一般的“东郊”,轻咳了一下,又说,“那我想跟你一起去。”
“你去干吗?”冉秋晨当即有点不耐烦,又不好拉下脸来直接挂电话,“你一个人在家吃顿好的,睡睡觉看看书,还有两只猫陪着,多爽的事儿,别去了。”
“我想去。”费律铭的态度强硬起来,听着有点执拗,像是无理取闹站在商场要玩具的小孩。
“我不去接你,要去你自己下来。”冉秋晨退回身,一屁股沉进沙发里,垂着脑袋。
“行,我去接你,给个地址。”费律铭爽快地把请厨子来家里做饭的事情抛去了天边。
半小时后,冉秋晨的手机再次想起,他知道是费律铭到了,一边穿鞋一边往楼下走。小区门口的空地上,赫然停着辆黑色的大G,又低调又狂野,冉秋晨曾把这个车型列入自己的奋斗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