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尴尬于自己长久以来只将对方想象成情敌,悔恨自己丧失了好好静下心来欣赏这个男人的那些时光。
冉秋晨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头晕地更加厉害,他觉得费律铭在一点点靠近他。两人的气息和心跳都骤然缩短了不少。
“别!”突然,尚存一丝理智的冉秋晨突然抬起手臂横在两人身前,“我还脏着呢!”
费律铭的喉头猛地干咽了几下,手下握紧了冉秋晨的腰,“我不介意。”
“我……介意。”
费律铭再往前一寸就能用唇角擦到冉秋晨的鼻尖,这么突然被打断让他饥渴得厉害。
“费律铭,等我这么多年,让你辛苦了,你信我一定把欠你的都补回来。”冉秋晨鼻头和脸颊都红得不像话,话一出口他才猛地一惊,这什么糟糕的台词!
屋子里的空气骤然一暖,冉秋晨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又燥又热。
费律铭放在冉秋晨腰间的手紧了松、松了紧,而后极为克制地说出一个字:“好……”
最后,还是费律铭先放了手,目光追随冉秋晨的背影,看他摇摇摆摆消失在楼梯拐角。
费律铭不知道冉秋晨刚才说那句话的时候是否清醒,酒醒之后是否依然记得,像是得到口头承诺生怕无法兑现的小孩,徘徊在Autumn的产房旁边久久不愿离开。
第36章
冉秋晨强打精神洗了个澡,为了节省时间没用浴缸,并且一边淋浴一边刷牙。
他把自己从里到外都弄得清爽干净,等不及弄干头发,随便裹了件睡袍就迫不及待扑进大床。
身体里的酒精让他浑身疲倦,几乎是刚闭上眼就立刻进入了梦乡。
卧室墙壁上的挂钟刚刚转了三圈,冉秋晨就被一阵凄厉的猫叫惊醒。
他睁开眼睛听了听,那声音像是Autumn的,又和平时很不一样。
冉秋晨连忙松了睡衣,套了件T恤穿着短裤跌跌撞撞冲下楼。果然,一楼大厅灯火通明,鳌拜被赶去屋外,费律铭正跪趴在产房外面,一只胳膊伸进去摸着猫。
“Autumn要生了?”冉秋晨蹲在费律铭身边往产房里看,他不知道自己的预感对不对,立刻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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