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晨眼疾手快地趁机铺好垫子,看到费律铭胳膊上一排牙印和几道红痕,着实心疼。
“让她自己待着吧。”冉秋晨从费律铭怀里取下Autumn,Autumn却挣扎着走向落地窗边。
正当费律铭和冉秋晨都要开口叫它回产房的时候,鳌拜出现在玻璃窗外急躁地用前爪拍打玻璃窗。
“你怎么把鳌拜锁外面了?”冉秋晨问费律铭。
费律铭苦笑,“我怕它伤害Autumn,它也跟着Autumn一起叫。”
冉秋晨笑,“你看它着急成那样,会伤害Autumn吗,放他进来。”
费律铭短暂沉默后连忙拉开了推拉门,转身抱着冉秋晨,“怎么办啊,我好紧张。”
冉秋晨心目中费律铭总是从容理智的,没想到真遇到这种“生死攸关”的事情,却像个孩子一样惊慌。
“没事的,老吴说Autumn胎位很正基本不会难产,我们再给它准备一些罐头,等下补充体力。”被这么一通折腾,冉秋晨的酒是彻底醒了,拍拍费律铭放在自己身侧的胳膊。
费律铭乖乖听话去取粮,冉秋晨关上门,盘腿坐在地上认真地看着Autumn和鳌拜。
他不知道鳌拜是否明白Autumn即将面临什么,但它信鳌拜从一开始就是真心喜欢Autumn。否则,一只桀骜不驯的市井大佬怎么会放弃自由跟他们回家。
费律铭弄了罐头,端着碟子过来。他怕鳌拜抢食还专门弄了两碟。没想到鳌拜乖乖地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Autumn吃了两口,它只是过去闻了闻却一口都没舍得吃。
“很爱你媳妇哦。”冉秋晨笑。
费律铭显然也这么认为,用胳膊撞了撞冉秋晨。
两人都为Autumn的事情紧张着。
Autumn钻进产房侧躺着,费律铭和冉秋晨坐在距离它一米远的地方凝神等待。鳌拜钻进钻出,还时不时俯下身帮Autumn舔舔毛。
山上昼夜温差大,这会儿安静下来,冉秋晨就觉得身上有点凉。他往费律铭身侧靠了靠,想起自己洗澡前说的什么“一定弥补回来”就觉得又羞又好笑。
费律铭从沙发上取了条空调毯来包住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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