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是去问阿姨吧。”温庭礼淡淡道。
邹母到底还是要脸的,没在医院众人眼皮子底下和邹父开撕,也没提儿子和一个男人牵扯不清的事,只是说邹乐不想相亲,自己逼他逼得紧了,所以就……
邹父听罢冷哼一声,“你逼他相亲做什么?我儿子不愿意就算了,你真把他逼死了老子跟你没完。”
“呵。”邹母嗤笑,“你这会儿来装慈父了?说得好像你没逼过他似的,忘了他上高中时候那事儿了?”
邹父身体一僵,悻悻然不再多言。
温庭礼皱眉,高中?什么事?他怎么不知道?
邹父只再医院呆了不到两个小时,见邹乐没有大碍,便匆匆忙忙地走了,说是生意忙。
邹母从头到尾一个正眼都没给他。
她去求医生,说想进病房看看儿子,可医生不让进,怕打扰病人休息。
于是她只能呆愣愣地趴在玻璃墙上,望着邹乐默默掉眼泪。
面对邹父时所伪装出来的强硬已消失不见。
“阿礼,你说我真的做错了吗?”邹母喃喃道。
温庭礼默不作声。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在怪我。”邹母叹了口气,“乐乐更是恨我。”
“我没想到他会又一次做傻事……”
“又?”温庭礼愣了,“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邹母顿了下,“你们从小关系就好,我以为他跟你说过的。”
她又看了邹乐一眼,神色复杂:“他高二那年,他爸爸做生意赔了很多钱,几乎把所有家底都赔进去了,于是我又跟他大吵一架,我把他藏在柜子夹层里的仅剩的那点现金偷了过来,因为我怕他再拿去做什么投资,我怕他把家彻底败干净,那我和儿子还要不要活?”
“那笔钱他自以为藏的很好,他一直以为我不知道,于是他怀疑是乐乐偷的……”
“然后他怒气冲冲地揍了乐乐一顿,说养了个白眼儿狼。而且那个时候,乐乐的成绩一直在退步,我记得高一的时候他是在重点班的,后来高二就退到了普通班,到了高二下学期又退步到了普通班中下游的水平。”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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