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联想到他下午刚去过路远大厦,还有最近几日无果的逼问,很快便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你找我哥了。”钟思远确定道。
方知行并不遮掩:“是。”
钟思远倏而抿起唇,窗外月色正浓,清冷的月辉铺洒半身,让那张冷淡面容上的变化异常明显。
但也只是瞬息,状似坚决抵触的轮廓线条软化下来,钟思远不容抗拒的抓住方知行的手,把两只冰凉的爪子拢在一起,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然后才说:“你别听他夸张,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他以为方知行在钟路凡那里听了个全套,竟然主动坦白起来:“年轻的时候幼稚,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跟你没关系的,别多想好不好?”
方知行正为自己拼凑而来的往事撕心裂肺,听了这话,更多尖锐的疼痛排着队上来扎他,他想抽出手,试了一下没能成功,跟钟思远作对似的,他来了劲,拼命想要挣开他。
“什么叫跟我没关系?”他的手背很快被攥红,声音也颤抖起来,“怎么就跟我没关系了?你他妈放开我!”
钟思远不告诉方知行就是怕会变成现在这样,他不想看到方知行的愧疚、自责,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自然也该承担后果。
“卿卿,你听我说……”
“说什么?”方知行挣脱不开,恼火的推了他一把,“你现在又肯说了?抽烟、酗酒、拿命玩摇滚,你他妈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蒙烟的往事被一句话揭穿,钟思远的眼尾不受控制的跳了跳,旋即捉住方知行的腰,一个翻身狠狠把他压在床上。
方知行吼了一嗓子:“你别抱我!”
钟思远扣住他的手腕,耐心告罄,厉声道:“卿卿!”
刹那间,方知行安静了。
他陷入柔软的床铺间,力气骤失,有水光在眼睛里迅速聚集,他看着钟思远,只轻轻一眨,泪便落了下来。
钟思远俯身将他拥入怀中,感觉肩颈处湿的很快。
方知行无声的哭,听见钟思远循循善诱般为从前的行径做出蹩脚的解释。
“我没有酗酒,那时候经常失眠,试了很多方法都不太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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