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澈却倏然顿住了——
不对,今天不是第七天了吗,他怎么一丁点儿症状都没有!
童澈关掉水龙头,缓缓直起身,背过身以一个别扭的姿势照了照镜子。
可事实再次证明,他的后颈真的没有任何异样。
童澈没忍住在原地蹦了三下,却发现自己依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甚至精神和体力都比昨天还要充沛,简直就像刚刚打过抑制剂一样!
这个认知让童澈既惊喜又疑惑。
“澈哥——”门外传来阮糖拖着音的叫喊,“你睡在浴室里了吗!快出来,我早饭都要做好了——”
童澈回神,应了声“马上来”,低头匆忙洗了个脸,就拉开浴室门走了出去。
早饭还是一成不变的水煮蛋全麦面包无糖豆浆,童澈有些心不在焉,捏起片全麦面包咬一口,脑子里还在转着发情期的事。
大概是他思考得太专注,阮糖看出来了,随口问他,“澈哥,你大清早起来在沉思什么?”
童澈下意识“嗯?”一声,才反应过来阮糖在问什么,他原本不想说,可又想到阮糖也是个Omega,便试探开口,“没什么,我只是在想,除了抑制剂,是不是还有其他什么手段能抑制我们的发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