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非常的不舒服,受到攻击也让他下意识地想要对持刀人做出反击,可是他没有动,甚至可以算得上温顺的闭上了眼,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任由那匕首一点点地深入,只要对方再那么一用力就能割破他的喉咙,让他一刀毙命。
这一回屋子里可没有什么别的人,只要慕白动作快,凭着他的武力,完全能够顺利地逃脱这个地方。然而他还是把刀收了回来,也不嫌弃地从对方的身上撕了一块帕子,细细地擦拭了染了血的刀刃。
因为没人服侍,慕言只得起身从柜子里拿了药物给自己脖子上的伤口止了血,当着慕白的面换了身里衣。刚才刀子架着他脖子的时候是没法子,这会儿得了自由他是完全不能够忍受身上有这些污秽,领口染了点点红梅的绸衣被揉做一团扔进了纸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