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就无师自通拍他后背哄,耐心陪他讲话开导,半点没有不耐烦,还用还没变声的嗓子,奶声奶气给他唱歌。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这句话同样适用于朋友。
后来魏mama因为工作去了M国,跟儿子的关系才因为距离有所缓和。
在爸爸的偷偷帮助下,魏朔开始做喜欢的事情,性子也渐渐被磨得收敛了些,打电话时对mama的态度恭敬起来。
但是mama,竟然从来没变过……
恍惚间,魏朔又回到了压抑的少年时光,被掌控被辱骂,生活陷入被否定的灰暗——野蛮迸发的压力瞬间压垮了他。
魏朔突然出了声不屑的嗤笑,蹩脚地掩盖住险些溢出喉咙的哭哼。
还以为这辈子的眼泪,都在少年岁月时,趴在沈辞肩上流干了。
粗暴揉了把鼻尖,魏朔硬生生抑制住酸涩,脸颊酸地牙齿直打颤,但还是倔强地瞪着母亲,咬牙道:“妈,您跟爸爸谈恋爱,也是姥姥算出来后,以事业为理由逼你谈的?”
魏mama皱眉:“这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