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这事,她也不再心里闷堵。
那一天傅新桃说过的许多话,赵淑媛暗地里来回细想,慢慢生出新的主意。
她自不会轻易服输,定要叫陆逊做她的裙下之臣不可。
赵淑媛信誓旦旦。
然而傅新桃又一次入宫为她看诊,见到的却是她在软塌上精神不振的样子。
“殿下脸色怎么这么差?是药方吃得不好么?”行礼请安之后,傅新桃被赵淑媛招至近前,她观察宝阳公主的脸色,实在是差,又问,“殿下有哪儿不舒服?”
赵淑媛声音虚弱:“没有,之前的药方吃得挺好的。”
大宫女搬来椅子请傅新桃坐在软塌旁,她顺势坐下,随即帮赵淑媛把脉。
片刻,傅新桃明白过来怎么一回事。
只她仍旧觉得奇怪:“殿下小日子不舒服,不曾叫太医看一看么?”
赵淑媛哼哼两声,没说话。
大宫女在一旁悄声道:“是看过的……但那汤药实在苦得叫人难以下咽。”
自然是赵淑媛觉得太苦吃不下。
她若不愿意用药,没有人能强逼得了她,怕是因此才一直耽搁。
傅新桃朝赵淑媛的大宫女看去一眼。大宫女立刻会意,而后开口消除她心中疑虑,解释道:“傅小娘子开的药不苦,殿下每天睡觉前都是好好喝完了的。”
赵淑媛懒在软塌上哼哼唧唧:“他们开的那药我光闻着都犯恶心。”
傅新桃叹气:“良药苦口,殿下应以身体康健为上。”
不过,好歹不至于一点苦味儿都受不得。
她略略沉吟,问赵淑媛的大宫女:“当时的药方可还在?”
“留了一份的。”
大宫女应声去取药方来给傅新桃看。
傅新桃便趁着这个间隙,又仔细查看和询问赵淑媛的情况。
赵淑媛说自己腰部会胀痛不适,严重时剧痛不止,且常常畏寒怕冷,心神疲惫,而她方才把脉,亦注意到赵淑媛的脉象沉弦,观其气色,舌苔有暗红薄白之相,是为肝郁气滞,冲任虚寒。
“待会儿还是先帮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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