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的信也是类似的。
但他写下的, 不是生活上的琐事,是他在边关、在战场遭遇的事情。
信里有少年一心保家卫国的雄心壮志,有前一日谈笑的将士后一日牺牲的酸楚,也有战事短暂平息之时与边关百姓同庆佳节的温馨……通过这些信,傅新桃便仿佛能看见萧衍在边关时的生活。
那是她不曾参与其中的一段时光。
而今得以有所弥补,称得上是一种幸运,了解过便更能理解后来的萧衍。
傅新桃抹去脸上的泪痕,慢慢把匣子里的信一一看罢。
到得最后,却发现底下躺着一封不一样的信。
不同于上面那一沓纸张泛黄的陈年旧信,最下面的这封信的纸张、墨迹都看得出来是崭新的——不过同样是萧衍写给她的信,信封上甚至写着与萧衍一惯气质不相符的“年年meimei亲启”。
傅新桃略微研究了下这封信便动手拆开。
看到信笺上第一句话,她忍不住扑哧一笑,之后嘴角弯弯把整封信看完。
这一封信,和之前的那些的确不同。
若说得准确些,应该说是萧衍写给她的情书才对。
萧衍在信的开头写,当她看到这封信时,已经不再单单是他的年年meimei,而是他的夫人了,十分不正经。包括他一封信写到最后,落款也变成了“夫君萧衍”。
傅新桃便看得止不住笑意。
那些rou麻的话语,当真不敢想……有朝一日会从这个人这儿听到、看到。
要不要回信?
萧大人一封信写得情真意切,不回信是不是不太合适?
傅新桃自顾自偷笑着,把所有信件整理妥当,整整齐齐放回匣子里,又从罗汉床上下来,准备去吩咐春雨秋杏找笔墨纸砚过来。谁知走到房门附近,正要开门,房门先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萧衍出现在门外,身上有掩不住的酒气。
他人瞧着似乎是清醒的,微微而笑,低下头问她:“要去哪?”
“不去哪……”既然萧衍回来了,这信当然不必现在急着写,不提她没法当着这个人的面写。掩下心思,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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