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资格再来跟我谈吧。”
白乐瘫在原地,懵了。
除了脸,他一无所长,一只标准的金丝雀,如果不能和顾鸣在一起,他又能做什么呢?
白家不宠他,拿他当个累赘皮球踢来踢去,他前十九年过得凄风苦雨,锦衣玉食也弥补不了心里的孤独害怕,直到遇见顾鸣。那一晚顾鸣喝醉酒走错房间,他私心把顾鸣留下照顾了一晚,顾鸣以为他们春风一度,便记住了他,尽管白乐知道顾鸣枕边的人很多,但他始终认为自己是不一样的。
因为顾鸣没睡过他。
只有他们才是爱情。
尽管顾鸣以前经常说“小东西,我根本不爱你,就是拿你当个玩物罢了”这类话,但白乐依然觉得很性感,甘之若饴。
顾鸣像鹰,而他是雀,他无论如何也是没有资格对顾鸣这个男人谈“资格”二字的。他永远是卑微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