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十分像京中那些有特殊癖好的大人们豢养在家中的娈童。
霍宽当然没有那些癖好。
而且经过这几日,实在对眼前这少年早就生不出丝毫狎昵的心思。甚至都忽略了他的年纪,生出些敬重来。
对着这少年带着些歉意的言语,他脸上的愧疚感更浓,“并未,您说笑了。”
他顿了顿,又道:“若不是因为我二人,您也不必如此奔波。”
少年,也就是时越,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他本就是要去大盛的,要不然这两人也没法“劫持”他。
屋里沉默了一会儿,时越又问了一句,“他怎么样了?”
他问的是里屋的那个人,那人自我介绍说的是“李六”。左右名字只是个称呼,叫他“李六”也就是了。
那李家小六被箭矢贯穿了腰腹,那箭头是专门设计的倒刺不说,上头还带了毒。那小崽子砍了箭杆,硬生生清醒着穿过北沧,等踏上了大盛的地盘,这才撑不住,晕过去了。
——这咬牙死扛的精神,颇有他爹当年的风范。
提起这个,霍宽脸上忍不住露出些感激之色来,“多亏您的方子,喝了药以后,主子好多了,这会儿已经不发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