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结果他呢?光着膀子往这板房里一躺,让何二拿着消过毒的刀子硬是把这弹头从血rou里给剜出来, 白酒一喷当做清理,拿纱布紧紧将伤口勒住算是止血。
一套cao作下来自己快没了半条命, 林谨殊要死不活的趴在板房内的破沙发上喘着粗气, 没有条件再做麻醉, 这样皮开rou绽的苦痛来的清晰又猛烈,他额间全是细汗,拳头握的‘咔吧’直响,牙齿紧咬到连着太阳xue都‘突突’的疼。
何二拿脚踢了踢那一地染了血的纸巾, 他收了桌子上的东西,离开之前叮嘱了几句让林谨殊安心睡会儿, 还不忘把那哥哥腰间盖着的毯子往上拉了拉。
推门出来的时候赤尾鲐还咬着香烟, 愁容满面的靠在门边,其余兄弟们躺车里的, 躺地上的, 蹲墙边儿的,一个二个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
赤尾鲐问, “艾基的伤怎么样?”
“还好只是伤到了肩膀,没什么大事,比起在崇州那回轻多了。”